姜小凡独立虚空上，如帝尊临世，脸色很冷漠。

“安迪加在哪？”

他问道。

神族大长老和神族二长老的脸色顿时变得扭曲起来，死死的盯着姜小凡。

“噗！”

惨叫响起，神族三长老的左小腿炸开。

此刻，这个存活了无尽岁月的老古董凄惨不已，因为元神粉碎而带来的痛楚令他数次失去了意识，但是，每每到了这时，姜小凡总会令他再次苏醒过来。

“魔鬼！你这个魔鬼！”

他嘶吼道。

他眼中布满了血丝，显得有些狰狞和可怕，同时也显得有些恐惧。